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意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电视剧)

我出身低微,却与当朝王爷一见如故,他当众说要娶我。

后来他告诉我,是他认错了人,那些海誓山盟尽数作罢。

人人说我心机深沉、鸠占鹊巢,更笑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经年后,我看着她们垂首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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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江雪辞出现之前,周围人还在贺我即将成为翊王妃,说我福泽深厚,命中带贵。

孟国公府的宴会上,她携一手琴艺惊艳出场,改变了一切。

夏景舟本来笑着同我说话,可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神色陡然僵住,我从侧边看去,已经察觉出了他的惊诧与错愕。

那一张脸美得摄人心魄,一身的锦绣红裙更衬得她明艳不可方物,那样美的脸庞,谁都想多看两眼。

可夏景舟却回过头来,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庞,良久后说了一句,“太像了。”

我虽有疑惑,仍笑着问道:“什么太像了?”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那认真而又执拗的目光中带着打量与审视,甚至透着几分恍惚,转而借口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

我怔在了原地,我从没有见过他那样陌生的眼神。

一连数月,我都没有再见到他。

就连父亲母亲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追问我与他之间是否生了龃龉。

而我只能摇了摇头。

他再次登门的时候,眉头微锁,颇为凝重地问了一句,“三年前的腊月十五,你真的去过归元寺吗?”

之前,他就问过我这个问题。

虽不明白他为何旧事重提,但我仍然点了点头。

我印象很是深刻,那日寺中出了命案,被迫在寺中留宿了一晚。

“那你是否遇见过什么特殊的人?他是否给过你什么特殊的物件儿?”他连声追问着。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念及那人的交代,还是摇了摇头。

看到我的反应,夏景舟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低声呢喃道:“错了,全都错了,竟不是你。”

“什么错了?”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也随之一沉。

过了半晌,他才定了定心神,说了一句:“云峥,我认错人了。”

“认错?”我讷讷地反问着。

“是,我要找的人是江雪辞,不是你。”

他声音落下的那一刻,我满眼惊诧地看着他。

“你要找的人?为何你从未提起过?”

他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歉意,“三年来我一直在找那夜在归元寺遇到的女子,我以为你就是她,你和她的眉眼之间太像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尴尬地露出几分苦笑:“这就是你对我一见如故的原因吗?”

他沉默不语。

我愣在了原地,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哪有那么多的一见如故,只有蓄意接近罢了,而他蓄意接近、与我一见如故的原因,是他把我错认为他三年前在归元寺遇到的女子了。

而如今,那个女子回来了,我又算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在东山栽下的向阳花,在梅园里埋藏的酒吗?”

他眼眸里闪过纠结犹豫,最后终是出了声,“我们之间,算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就掩埋了过往,也斩断了来日。

我为何会问他那亲手栽下的向阳花,那亲手埋藏的梅园酒?是因为那里有我们许下的岁岁年年,那里有他亲口对我许下的诺言。

彼时,他满心满眼,也不过是一个单云峥而已。

我从未想过我们的开始是因为错认,我们的结束是这样荒唐的理由。

可些心意相通、相知相许,就因为一个陌生倩影的出现而烟消云散吗?若是如此,他所喜欢的究竟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他心中的执念呢?

2

他的眼里虽有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

我转身进了屋内,取出一个木盒,“这是你曾经赠我的信物,拿回去吧。”

我这样的干脆,让他露出了惊诧之意,他接过木盒的那一瞬间,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放心,我虽出身于小门小户,但也不至于死缠烂打。”

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已经送客了,“天色不早了,王爷早回吧。”

说完,我便转声朝着屋内走去,忍住让自己不要回头,可仍然觉得鼻腔酸涩,很是难受,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小跑着进了室内,把门猛然关上。

他走了。

隔日,我不过是出门帮母亲置办些东西,各色言论已然被迫入耳了。

坊间最大的谈资便是翊王被人蒙逼、寻错救命恩人这回事了,茶楼酒肆流言纷纷。

而那些流言与揣测中,我成了居心叵测、冒领恩情的心机女子了,江雪辞才是那个人美心善、出身高贵的善良女子。

我坐在茶楼上,静静地听着说书人的编排。

他说,翊王三年前为江家小姐所救,可后来却被我这小门小户的心机之人冒领了恩情,并且携恩求报,差点谋算了翊王妃的名头,翊王被我算计蒙蔽了,甚至不惜为我顶撞太后。

若这是一出戏,那我便是这出戏中彻头彻尾的恶人。

而离京三年、拜师学艺的江雪辞则是被人窃取果实、冒名顶替的良善女主,这般想来,难怪人人对我掩面唾弃,为她不值呢。毕竟翊王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是太后的心头肉,出身高贵,俊朗不凡,是整个京都女子的梦中佳婿呢。这样高不可攀的人也曾在众人面前说要娶我。

身旁的丫头不忿地说了一句:“翊王殿下为何不出来解释几句呢?难道任由这些市井流言编排辱骂小姐吗?”

“他会站出来解释吗?”我呢喃着,似乎也在问自己。

“王爷之前对小姐那么好,肯定会的。”小丫头的话很是笃定。

我却不敢这样笃定。

3

台下说书人正唾沫横飞,听者群情激愤。

我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时,却有人认出了我。

“这不就是那鸠占鹊巢、心机深沉的单家女吗?”

一时间,人群像我这边围了过来,也不知道是谁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脚下一滑便摔在了地上,继而冰凉的茶水泼在我的脸上。

不用看镜子,我都能想到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若是闹市街头,只怕那些烂鸡蛋和菜叶子也会招呼过来吧。

纵使如此狼狈,我也倔强地说着:“我没有算计过任何人,更不屑冒领恩情。”

可这些话语终究是被淹没在人群喧闹之中,无人在意。

丫头拼命推开周围人,将我扶了起来,

可我抬眸的瞬间,却看见夏景舟与江雪辞并肩而立,站在不远处,果真像极了一对璧人。

夏景舟的嘴唇微动,只看了一眼江雪辞,全都变成了沉默。

我心中寒意四起,嗤笑一声。

原来,这些流言蜚语、编排辱骂,他并不是不知。

相反,他陪着江雪辞,端然而坐,听着这些诛心之言,无动于衷、面不改色。

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江雪辞温声道:“这就是单姑娘吧?”

我目光挪开,转而盯着夏景舟,可是他却在回避着我的目光,只将满腔温柔之意尽数投向了江雪辞。

他的态度很鲜明了,不会为我解释半句。

小丫头扶我走出了茶楼了,她差点气得哭了出来,委屈地说着:“凭什么让小姐你背下骂名,明明是王爷他认错了人,为何不为你解释辩驳几句?”

解释了,岂不显得他浅薄又凉薄?

若是我心思深沉,欺骗蒙蔽了他,那错处尽数在我,倒也能为他开脱些。

可若是他单方面认错了人,他又如何对江雪辞解释这一切?他口口声声的恩情也未免太过浅薄,在见到江雪辞之后,对我翻脸无情,又如何掩饰他凉薄之实呢?

所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我,让我去做那个恶人。

这样,他就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可以毫无负担地将我抛诸脑后,在江雪辞面前扮演着完美人物,诉说着他的执念长情。

回府时,母亲看见我的狼狈样子,吓得不轻。

沐浴梳洗过后,母亲对我说,天家恩威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承受得起的,她会送我前去扬州外祖家暂避风头。

是呀,我确实惹不起,爹爹不过是六品小官,哪敢和天家子弟抗衡?

正因他知道我赌不起,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可笑,错得不是我,付出代价的却是我。

因为他的位高权重,我的声音便无人听见,我的解释也无人相信。

可我不甘。

明明我没有错,可这世间的黑白对错却不由我分说。

4

那些骂名加诸我身,似乎人人都可以嘲讽、践踏我,在我的名字上宣泄着她们的情绪。

她们骂我鸠占鹊巢、心机深沉,她们笑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一时间,我便是这京中最臭名昭著的女子。

母亲还未来得及送我离开,太后便要大办宴会。

最讽刺的是,我这样无足轻重的人,也能收到帖子。

之前,翊王曾为我顶撞太后,如今,她大概想看看我的悲惨下场吧。

母亲想让我称病不去,可太后似乎是铁了心一般让我飞去不可。

这次会面临怎样的境况,已然可想而知。

京门世家的千金们,三两成群的说笑着,当我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在我的身上,鄙夷不屑、轻蔑厌恶……

我挺直脊梁,照单全收,任何目光都不会使我畏惧。

朝阳台开设露天赏花宴,周围百花围成花墙,落花铺于地面,众芳摇曳,暗香袭来。

听到那些宫女的私下议论,我才知这场宴会的真正目的。

正值百花盛开之际,太后于朝阳台设宴,宴请京门世家的千金命妇们,声势这般浩大,竟是为了给翊王和江雪辞赐婚。

而这场宴会的主角正站在一树梨花下,簌簌梨花落满肩头。夏景舟折下一朵梨花,簪进她的乌发间,江雪辞温柔一笑,好一副唯美画面。

他眉眼间的温柔笑意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皇家矜贵之气外又带几分淡雅出尘,这些年来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猜忌,更是沉浸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风月雅事,甚少参与其他,为人不争,更显出尘脱俗。

宴会之上,夏景舟和江雪辞确实如璧人一般。

太后的满意之意溢于言表,她满怀欣慰地说着:“翊王寻了雪辞数年,中间虽有波折,险些错过,幸而终是天遂人愿了。”

这一句话,成功地将众人视线都引到了我的身上,人人都知道那个波折就是我,是我挡了江雪辞的路。

昔年,夏景舟为了要娶我,不惜顶撞太后,惹得众人议论纷纷,而今再也不会为我说一句话了。

太后接下来的话便是要为二人赐婚了,“景舟和雪辞可谓是玉人成双、天作之合,如今哀家就为……”

可是话还没落下,翊王那边的侍女便惊呼出声。

众人循声望去,他的脸上起了各种红疹子,接连成片,甚是吓人。

一时间众人皆惊,急忙传唤太医,赏花宴也不欢而散,太后的如意算盘今日是成不了了。

这些年太后宠溺幼子,与皇帝不睦,而江雪辞是丞相之女,太后费尽心思想要促成的婚事,却是皇帝的心腹大患。

众人散去,我却被人带去了一方宫殿。

可看到其中一人身上黑色长袍上的金龙时,我心头一惊,我抬眸撞见了一双深沉的眸子,他不言不语,却自有威严,可我总觉得这双眼眸似曾相识。

“参见陛下。”

没想到他嗤笑了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中略带揶揄,“没想到单姑娘还带来些意外之喜。”

我心头一颤,定了定心神,而后道:“陛下明察秋毫,臣女微末伎俩又怎么躲得过陛下法眼。”

他起身后缓慢地走来,那不紧不慢的步伐带着压迫之感。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臣女记仇,学不来以德报怨。”我坦然开口,毫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反而让他脚步微顿,眸光中闪现过几分兴致。

敢这样坦诚,也无非是在赌,赌他不愿看到夏景舟和江雪辞成婚。

“况且,臣女自认为今日之事没有做错,陛下觉得呢?”

“识人虽糊涂了些,却是个识形势之人。”他的语气颇为玩味。

我自嘲一笑,开口道:“待在翊王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又岂会看不清朝野局势?”

一语落,他的眼眸微紧,只道了一句:“你的意思是,翊王很关心朝野局势?”

“臣女失言。”

我垂首的那一瞬间,只觉得畅意。

夏景舟让我背负骂名、有口难言,那我就为他种下一棵怀疑的种子吧,等着它慢慢生根发芽。

沉寂良久,才听到那低沉的声音响起:“退下吧。”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赌对了。

翊王对腰果过敏,他这人戒备心和疑心又重,自是不愿意将这个弱点现于人前。

本文来自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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