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九世唐晓翼结局在哪一册(查理九世唐晓翼结局原文)

《和离后,我和前夫他弟一起谋反》

作者:燕小丸

查理九世唐晓翼结局在哪一册(查理九世唐晓翼结局原文)

精彩节选:

京城。

三名年轻女子素衣打扮,一人在前,两人在后,缓慢步入城门内。

为首的女子面纱遮容,但依稀可见一条可怖的伤疤直逼眼角,顿时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她身后两名年轻女子怒目圆瞪,面若寒霜。

就差指着那些目光异样的路人骂了。

倒是那被频频侧目的为首女子,神态自若,眼波如常。

“姑娘,我们先找一个客栈落脚吧。”

霍荆抬眸,望向陌生而熟悉的京城,一双乌黑的眼眸,愈发黑沉:“去皇宫。”

闻言,琴戈和画扇都是一震!

姑娘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们只知,三年前庄主带了个浑身是毒的药人回来,一年后又突然将一身本领传于那神秘的药人。

直到前阵子庄主离世的时候,她们才见到药人的真面目——原来竟是个姑娘!

姑娘自称霍荆,说是京城人士。

庄主大葬后,姑娘便选了她二人一道上京。

她们只知,姑娘不爱说话。

想不到姑娘竟和皇宫有关,那姑娘的身份……

琴戈和画扇心里惊涛骇浪,却完全顺从地跟在霍荆身后。

小半个时辰后,霍荆带着琴戈画扇到了皇宫门口。

“站住!此乃皇宫大内,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宫门守卫呵斥道。

霍荆从袖内掏出一物,递给身旁琴戈:“给他过目。”

“是。”琴戈接过来一看,心里更骇然了——竟是一枚金牌!

上面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琴戈怀着复杂的心情,将金牌递给那皇宫守卫过目。

皇宫守卫一看,当场高举金牌跪了下来:“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是,霍荆带着琴戈画扇,一路通行无阻地抵达了御书房。

当今天子文宣帝,登基四年,勤政爱民,是一位不多可得的明君。

只是文宣帝也有一桩不可言说的隐秘之事。

连陪伴文宣帝几年的皇后,也只每每感觉到自己的丈夫似乎被一桩心事困扰,可她几番试探问起,文宣帝都左顾而言他,不肯相告。

此刻,文宣帝坐在天子的宝座之上,手指紧紧攥着那枚刻有‘如朕亲临’的金牌,心中巨浪翻腾!

难道表姐她……她还活着?

一股巨大的,夹杂着忐忑的喜悦,令文宣帝百般煎熬地等待着,连多问一句对方名姓都不敢。

“启禀皇上……”

一名侍卫从门外进来,跪地正要禀告,却被文宣帝直接打断。

“快宣她进来!”文宣帝紧紧盯着门口。

“是,皇上。”

侍卫很快将霍荆请进了御书房。

“臣妇霍荆,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霍荆走到御案前方,朝紧紧盯着她的文宣帝,跪了下去。

在程公公惊愕的目光中,文宣帝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天子宝座,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把扶起了霍荆!

“表姐!真的是你?”文宣帝手劲儿极大,语气饱含激动与颤抖。

表姐?

程公公张了张嘴,心里惊骇不已:难道是皇上外祖家那位霍家嫡女,霍娇?

可霍娇不是嫁给镇远将军之后,追着将军去了边城,最后死在了胡人之手吗?

为此,镇远将军三年没再续弦,还替亡妻守丧三年呢!

“皇上,臣妇霍荆。”霍荆抬手,缓缓取下面纱。

三年前,霍娇就死了。

她是霍荆。

荆棘的荆。

文宣帝骇然退后一步!

只见那张原本堪称清丽无双的脸,一条长达四寸的刀疤,从下颚直接延伸到眼尾。

犹如蜈蚣趴在脸上一般,丑陋可怖。

“表姐,你的脸……”

“三年前臣妇落入胡人之手,失了清白,胡人还在臣妇脸上留了一个记号。吓到皇上,还请皇上恕罪。”霍荆眼眸黑沉沉地看着文宣帝,语气却轻描淡写。

若是琴戈与画扇听到霍荆这番话,一定会双双盯着霍荆看——姑娘你什么时候落入胡人之手,又什么时候失了清白?

至于脸上那条疤……那不是姑娘你自己贴上去的吗!!!

文宣帝脸色一下子大变!

跄踉着,退后了一步。

表姐三年前落入胡人之手,失了清白?

“皇上不必为臣妇忧心,臣妇命虽不好,却好在命大。两年前臣妇逃离虎口,被神医山庄的庄主所救,如今不但习得一身医术,而且神医去世后,将山庄一并交给了臣妇。”

神医山庄?

文宣帝呆住了。

这……这是真的?

“皇上,臣妇此次回京,是为了给太后送上这颗‘天尘丹’的。”霍荆掌心微动,将一枚小玉盒双手呈给文宣帝。

文宣帝大吃一惊:“天尘丹?可是神医山庄那枚传说已久的天尘丹?”

神医山庄有一镇庄之宝,能治百病,能解百毒。

据说已经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

太后早年落下了严重的寒疾,发作起来苦不堪言,最近太后又陷入病痛之中,太医们却束手无策。

他也为此伤透了脑筋。

想不到,以为三年前便失去性命的表姐竟还活着,还成了神医山庄的传人,更是替太后带回了天尘丹!

“正是。”霍荆颔首轻笑。

文宣帝大喜,双手小心翼翼接过天尘丹:“表姐,谢谢你!”

霍荆福了福身:“臣妇不敢。”

文宣帝将天尘丹纳入怀中后,看着霍荆,期期艾艾地问道:“表姐如今……作何打算?”

三年前,他赐婚表姐与镇远将军萧锦天,表姐早已是将军夫人了。

可表姐方才却说……

“皇上,请您下一道圣旨,赐臣妇与镇远将军和离。”霍荆黑眸沉沉。

这,就是她回京要办的第一件事。

谎称被胡人所掳,失清白,脸上留疤——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和离?”文宣帝呆住了。

“是的,臣妇与镇远将军当年便是皇上您下旨赐婚,所以和离一事,也得由皇上您做主。”霍荆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这对表姐不公平。”文宣帝内心纠结。

他也知道表姐如今这境况,难以被将军府所接受,可……表姐完全可以瞒下来的啊!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只说被神医山庄所救不行吗?

“皇上,镇远将军有功于社稷,臣妇如今已然配他不上,若皇上还想给臣妇留个体面,便请下旨吧。”

霍荆说完,又跪了下去。

霍荆语气平静如斯,可却在文宣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三年前,镇远将军大败胡人,功在社稷,天下皆知。

而最重要的是……镇远将军大婚当日便率军北上了,与表姐并未圆房。

所以表姐失了清白一事,如何瞒得住?

何况三年前就算是圆过房,表姐也已经顶着‘镇远将军亡妻’三年之久,谁还会信失踪三年的她清白尚在?

若自己站表姐这边,对外瞒下此事,镇远将军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苛待表姐,可心里会不会有所怨恨呢?

但若真下旨赐二人和离,他岂非对不住表姐?

文宣帝脸色难看极了。

双手垂在龙袍两侧,微微颤抖。

“朕……”文宣帝内心实在挣扎不已。

霍荆并未再劝,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

以她对皇帝的了解,他会答应的。

果然,过了足足有一刻钟那么久,文宣帝终于伸手扶起霍荆,哽咽道:“既然表姐心意已决,朕自当成全。”

“多谢皇上。”霍荆黑眸愈发深沉,起身后退后两步,看不出丝毫异样。

文宣帝回御案拟了旨,盖上大印后交给徐公公。

当徐公公将和离圣旨放在霍荆双手之中时,冷不丁看见霍荆黑沉沉的眼里闪过一抹寒芒,顿时被吓了一跳!

他定睛再看,却只见霍荆微微笑着开口谢恩,神色恬然,便狐疑着心想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文宣帝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过去的三年,努力找无关紧要的话题和霍荆聊了几句,就让徐公公送霍荆回霍家去了。

为弥补霍荆,也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文宣帝特赐龙辇,让霍荆乘他的龙辇回霍家。

霍荆再次谢恩后,随一脸怪异的徐公公出了御书房。

徐公公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口不言。

如今皇上明显有意护着这位霍大小姐,他多什么嘴呢?平白得罪人而已。

霍荆缓步出宫,脸上已经重新戴上了面纱。

徐公公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并不敢上前——因为那枚‘如朕亲临’的金牌,文宣帝又赐回了霍荆手上。

所以徐公公哪儿敢造次?

等候在景阳宫外的琴戈和画扇,远远见霍荆毫发无伤地出来,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喜悦之色。

太好了!姑娘没事!

“姑娘。”琴戈和画扇快步迎上去。

“嗯。”霍荆没有解释什么,目不斜视地往前行。

琴戈和画扇并不多言,一左一右跟随在霍荆身后。

此刻夕阳正盛,几名威风凛凛的武将大步流星朝景阳宫的方向而来。

霍荆等人刚一出景阳宫,就和这几名武将险些撞上!

“大胆妇人!竟敢冲撞镇远将军!”一名武将凶神恶煞,上前一步呵斥。

一身民妇装扮的霍荆,目光平静,并无半分瑟瑟。

“镇远将军!皇上在御书房等候您多时了,您赶紧进去吧。”徐公公忙上前打圆场,心中却是一阵紧缩。

这若是半个时辰之前,他还能替镇远将军提点一二,道明霍娇的身份。

可这会儿皇上已经赐下和离圣旨,这对三年前的夫妻已经注定有缘无分了,他当然不会再多嘴。

镇远将军那脾气,在朝野上下可是出了名的。

皇上都让镇远将军三分,他一个公公自然更加惹不起。

“她是何人?”镇远将军萧锦天已得到消息,俊朗的容颜微沉,眼中凝聚着一点寒气。

一个从民间来的妇人,竟手握‘如朕亲临’金牌,还得以面圣,又被天子近侍徐公公亲自送出景阳宫。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镇远将军……”徐公公面露难色,却是怎么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皇上和镇远将军之间怎么回事,但每回镇远将军面圣之后,皇上总要怅然许久,而镇远将军脸色也不好看。

眼下镇远将军已经替亡妻守节足足三年,可前将军夫人却活着回来了!

而皇上又下了旨赐这对夫妻和离……

镇远将军岂非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萧锦天目光锐利地看向霍荆,在接触到那平静无波的黑沉沉眸子时,他忽地拔剑一挑!

“镇远将军!”徐公公脸色大变。

却只见那剑尖挑过的地方,是霍荆的面纱。

面纱一分为二,轻飘飘落地。

“姑娘!”琴戈和画扇脸色一变,齐齐叫了一声,抬手就欲朝萧锦天攻去。

对所有人来说萧锦天是威名赫赫的镇远将军,可对琴戈和画扇来说,只有她们姑娘才是最尊贵的。

她们都是神医山庄的家生子,身上有神医山庄的独门秘法。

庄主去世后,姑娘就是她们必须效忠的主子!

“琴戈画扇。”霍荆略带沙哑的嗓音,叫回了琴戈画扇二人。

琴戈画扇愤怒地瞪了萧锦天一眼,却是一瞬间收回了攻势,快步退回霍荆身后。

萧锦天皱眉,看着面前这张毁了容的女人疤脸,心中起疑:这张脸虽说毁了容,不过倒是看来有几分像太后……

莫非,是太后娘家那边的人?

此刻萧锦天决计不会想到,眼前这妇人,会是他‘死’了三年的夫人!

“徐公公,烦请带路。”霍荆面不改色地从袖中掏出新的面纱,缓缓当着众人的面,戴在了脸上。

“镇远将军,奴婢失陪了。”徐公公如临大赦,赶紧带着霍荆三人绕开萧锦天,快步离开。

萧锦天侧身,目光跟着那清瘦的妇人背影走了许久,直到那背影彻底消失在黄昏之中,他才收回了视线。

为何他看那妇人面容时毫无印象,可这个背影却令他有些似曾相识的怪异感觉?

真是奇怪。

“大哥,这徐公公怎么亲自送一个妇人出来?她是皇帝什么人啊?”萧锦天的小弟,已经升为从三品云麾将军的常威,一脸困惑地问道。

“好奇心如此旺盛,不如你跟去打听打听?”萧锦天冷冷看向常威。

常威顿时一缩脖子:“大哥,我错了。”

萧锦天不再理会常威,一掀袍进了景阳宫。

常威几人赶紧跟上。

……

巧遇萧锦天的霍荆,此刻正坐在天子的龙辇上,由徐公公带着朝霍家而去。

她手指轻轻转动腕间一串晶莹佛珠,想到萧锦天挑落她面纱时纯然陌生的眼神,一双黑眸越发沉郁。

呵……

不知过了多久,龙辇停了,琴戈脆声禀报:“姑娘,霍家到了。”

霍荆扶着琴戈伸过来的手,缓慢下了龙辇。

她黑眸抬起,目光喜怒难辨地看向金光闪闪的霍家门匾。

良久,她才递出那道明黄圣旨,语气淡然:“将圣旨挂在霍家门匾旁。”

琴戈呆呆地接过圣旨,表情茫然:把圣旨……挂到霍家门匾旁?

不说琴戈画扇,就是徐公公和一帮抬龙辇的侍卫,都瞪圆了眼睛看向霍荆。

谁会没事儿把圣旨挂在门匾旁?

这是大不敬吧?

霍荆黑沉沉的眸子看向琴戈,琴戈打了个激灵,顿时绕了一段金线在圣旨轴上,足尖一点,轻盈飞上高高悬挂的门匾,抬手便将新鲜出炉的圣旨挂了上去。

‘唰’!

圣旨摊开,气度雍容的小楷跃然纸上,御用朱红大印醒目非常。

那原本看着恢弘大气的门匾金字,霎时就被比了下去。

“霍……霍小姐,这,这恐怕……”徐公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霍荆侧目:“徐公公回宫照实禀报就是。”

徐公公梗了梗,心想这是不怕皇上怪罪也不怕旁人闲言闲语的意思了,便只好强颜笑道:“霍小姐保重。”

“多谢。”霍荆目送徐公公带着侍卫抬着龙辇远去。

琴戈翘首看了霍府半晌,不见有人出来,眉头紧蹙道:“姑娘,怎么这青天白日的大门紧闭?婢子这么大动静都没惊动里头的人?”

霍荆把目光收回来,转身看向紧闭的大门。

“亏心事做多了。”她面色无波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慢慢走上台阶去。

琴戈画扇忙跟上。

霍荆来到门前,抬起右手,用那微微变了形的食指,触摸门环。

神色不见半分怀念。

眼中,却逐渐凝聚起一股风暴。

霍荆站了许久,摸着大门许久,然后才让到一旁,淡淡看向画扇:“把门踢开。”

文宣帝登基后,霍家手眼通天——她在皇宫与文宣帝说了这么久的话,霍家早就得到消息了。

大门紧闭,分明是故意下她脸子。

想来,她的这些‘家人们’,早已料定她失踪三年,名节有损,萧家决计容不下她,她便只能回霍家。

倒也没料错——她必然是要回霍家的。

那些血,那些泪,那些背叛,那些痛,那些日日夜夜……

她得找她的‘家人们’讨回来啊……

“是,姑娘。”画扇上前,一脚就踹开了霍家大门。

门栓应声而断。

两个门后的仆人来不及收起一脸鄙视,就被断开的两截巨大门栓给打了脑袋,当场倒下去了。

有婆子看到这一幕,惊骇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家丁护院们迅速冲出来。

丫鬟们赶紧去禀明主子。

霍荆就在这一片嘈杂凌乱中,带着琴戈画扇走了进去。

她无视一干霍家下人,朝她之前在霍家住了十五年的小院走去。

“姑娘……”

站在萧瑟破败的、野草都快长出墙头的小院门口,琴戈画扇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不会吧?

姑娘好歹是皇亲国戚啊,以前就住这么破败的地方?

霍荆缓缓扫视了一圈,唇角忽然勾起:“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都以为她‘死’了,又心里有鬼,所以把小院给封了。

三年无人光顾无人打扫,自然就长成了一座野草丛生的荒寂小院。

“霍娇你这个逆女!”

这时候,气急败坏的霍远带着一大群人,匆匆赶来。

一开口就是一声惊天怒吼。

霍荆转身,一双眼睛沉静暗黑地看着面容愠怒朝她奔来的霍家人。

为首的是她父亲,嗯,亲生父亲,霍远。

其次是她的嫡母霍夫人孙雪君,以及宁姨娘、祝姨娘、白姨娘、许姨娘四位姨娘。

最后边,与丫鬟婆子们站在一起的,才是她的生母,费姨娘。

费姨娘神色憔悴,比三年前瘦了一大圈,显然这三年过得也不怎么好。

这让霍荆觉得,很欣慰。

“你这逆女都已经嫁作人妇了,还来娘家胡闹什么?快给我滚出去!”霍远一脸暴怒,负手站在霍荆面前,语气冰冷严厉。

琴戈画扇双双傻眼。

三年未见的父亲,一见到女儿就开始骂上了?

难道不是喜极而泣,父女抱头痛哭吗?

哪怕身为奴婢,可自小便长于山庄,有双亲照拂疼爱的琴戈画扇,自然无法理解这样的父亲。

“父亲手眼通天,不知道皇上已经下旨赐我与镇远将军和离?纵使真不知情,也应当瞧见门匾旁的圣旨了吧?”霍荆目光平静,仿佛面前站的不是她父亲似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霍远就气得胸脯急速起伏,一张老脸铁青涨红。

这个逆女!

她怎么不死?

这三年来家里不知有多清爽!

可她一回来,就闹得霍家在京城丢这么大的脸!

她竟敢向皇上请旨和离!

她不要脸,霍家还要脸呢!

“你还敢提这件事?我霍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既是你不要脸面,那我不如把你这逆女打死,以免我死后无颜见霍家列祖列宗!”霍远怒声呵斥。

然后左右瞧了瞧,上前拿起院墙边上一根粗如手臂的木棒就要教训霍荆。

“不得对姑娘无礼!”琴戈画扇双双娇斥,出手将霍远手里的木棒震飞。

霍远‘蹭蹭’倒退了几大步,险些摔倒在地。

身后家丁急忙将霍远扶稳。

霍远瞪大一双眼睛,不敢置信:“霍娇你反了天了?”

她竟敢对他这个父亲出手?

“父亲息怒。”霍荆一脸平静。

“来人,给我打!”看着面前那张深幽平静的脸,霍远气急败坏,热血冲上头脑,顿时就指着面前三个女子,怒声命令道。

霍家的家丁护院顿时一拥而上!

琴戈画扇眼露不屑,来一个打飞一个,来两个揍飞一双。

几个眨眼的功夫,霍家的家丁护院便躺了一地。

再观霍荆,仍旧是那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丝毫不曾后退一步。

霍远顿感胸口堵塞,透不过气。

“要不要动用霍家暗卫?”霍荆幽深眼眸望着霍远,轻飘飘地,仿佛提建议般问霍远。

言下之意,琴戈画扇的武功并非一般人可对付,霍家暗卫倒还可以一试。

霍远:“……”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逆女,根本有恃无恐!

暗卫,恐怕暗卫出来,也不一定能拿下她们。

瞧出形势不对,霍夫人上前一步,柔柔一笑:“娇娇,你父亲素来冲动,但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可不能与他置气。来,到母亲这儿来,让母亲好好看看。”

说着,眼眶渐渐湿润:“三年不见,娇娇瘦了……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吧?”

霍荆看着自己的嫡母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就像幼时、以及三年前一样。

她黑眸愈发沉沉。

“从小到大,你总是会……迟上一步。”霍荆说。

如果在霍远喊人打她之前,孙雪君就出声制止,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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