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金锁记(金锁记中张爱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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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金锁记中张爱玲的影子
  2. 张爱玲金锁记完整解析
  3. 请结合张爱玲的《金锁记》,谈谈你是如何理解这部小说的主题,并分析“曹七巧”的性格特征
  4. 张爱玲《金锁记》中曹七巧的悲剧命运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5. 张爱玲《金锁记》曹七巧悲惨的结局是自作自受吗
  6. 张爱玲《倾城之恋》中《金锁记》的曹七巧是个怎样的人

金锁记中张爱玲的影子

张爱玲的小说中,女主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张爱玲自己的影子。

《金锁记》中,张爱玲更是赋予了月亮一个观察者的角度。就好像月亮就是张爱玲本身,清清淡淡挂在天上,冷眼旁观世世代代人物的命运。

它能跨越时间、地域和人物思维角度,客观冷静地观察着命运如何不停地在人们身上碾过,不幸如何在世代中传承。

张爱玲金锁记完整解析

《金锁记》是中国著名女作家张爱玲所著的一篇小说,主要描写了上海滩上一段曲折离奇的婚姻故事。以下是对《金锁记》的完整解析:

小说主要以女主人公锁儿的视角展开,锁儿是一个名门闺秀,家境富裕,但她却嫁给了一个名叫杨世亮的小商人。然而,婚后不久,锁儿就发现杨世亮与别的女人有染,深感失望和悲伤的她选择了离婚。

在离婚的过程中,锁儿结识了一个神秘的男子金大侠,两人开始了一段甜蜜而又离奇的恋情。然而,随着故事的深入,金大侠的身份逐渐被揭露,原来他是一个来自北方的小偷。面对金大侠的真实身份,锁儿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和打击,最终决定与他分手。

整个故事中,张爱玲巧妙地描绘了上海滩的繁华与虚浮,以及人们在感情和金钱之间的纠结和挣扎。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鲜明,语言优美,情节跌宕起伏,是张爱玲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一。

请结合张爱玲的《金锁记》,谈谈你是如何理解这部小说的主题,并分析“曹七巧”的性格特征

我认为《金锁记》主题是讲述了曹七巧的悲剧一生,她被压迫同时又成为施暴者,真实又沉痛。让人反思腐朽和不公的环境是如何对人进行凌迟,以及人是如何成为刽子手,继续凌迟身边的人。抒发对这种命运的作弄和悲剧的深沉哀叹。

曹七巧因为哥嫂贪财,把她嫁给了姜家有软骨病的二少爷,婚后姜家的人也并不待见她。长期的心理失衡,以及情欲和财欲的折磨,使得七巧变得性格乖张暴戾,把身边的人都害得很惨。

她的性格特征有:

1.年轻时的曹七巧,性格活泼泼辣。

未出嫁时,七巧还是挺受街坊邻居的小伙儿青睐的,她也挺享受和他们打打趣、斗斗嘴。可是她却嫁给了长期患病卧床不起的姜家少爷,死寂一般的生活会把人逼疯。这种生活与她爱热闹爱逗趣的性格非常矛盾,因此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姜家三少爷身上,但是如同饮鸩止渴。

2.伶牙利嘴,但情商不高。

七巧口无遮拦,喜欢开人家的玩笑,但是往往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也不了解别人的想法,常常讨人嫌。比如她拎起姜家二小姐云泽的辫梢,笑嘻嘻道“头发怎么这样稀朗朗的,该是掉了不少吧”又说“小姐的确瘦多了,莫不是有了心事?”甚至还到老太太跟前说让早些把小姐嫁出去,结果把云泽气得大哭。她以为是在跟别人拉近乎,却不想别人吃不吃这一套。姜家是大户人家,和她原来生活的市井小民的风格不一样,这种有些过火的打趣不仅不让人觉得好笑,反而往往招人烦厌。七巧的出身再加上这种低级的说话艺术,让她在姜家被人看不起。

3.生性要强,不服输。

七巧在姜家处处被人给冷脸,心里窝了一团火。她生性要强,不肯服软。唯一的指望就是等老太太过世后能分到的那些遗产。

4.年老时的曹七巧,乖张暴躁,生性多疑,重财轻人。

熬了半辈子,七巧总算分到了一些可以放在自己手中的钱,对这些钱,她看得比命还重。一旦嗅到了别人对她钱财打的一丝主意,立马翻脸,什么亲情爱情,都统统让道。以至于疑神疑鬼,暴躁易怒。她因为女儿在学校丢了一条被褥,不顾脸面,直接闹到校长那里去。在她看来,女儿辍学自毁前途不在她考虑范围内,白白丢了东西不追究却不行。因为怀疑别人贪图她家的钱财,生生断了女儿的好姻缘。在她看来,女儿终生耽误不是她的错,被别人存心占了钱财才是断断容不得的。完全处于拎不清的状态,只活在自己的执念中。因为对任何人的不信任,所以她宁愿不做任何事,死死守着她的钱财,不冒一丝风险,哪怕陪上女儿的终生幸福。

5.心理失衡,见不得人好。

因为早期受了太多冷眼和欺压,七巧的心理逐渐失衡。以至于看不得儿子儿媳好,变着法儿欺负儿媳。大约她认为自己过得不好也不希望别人轻易就过得好,看到别人受苦受折磨,或许会有一点心理平衡。她想把以前受过的不公和冷眼报复回来,可是报复谁呢?老太太已经死了,大哥大嫂或者三弟弟妹,比她强的她欺负不了,只能向身边弱一些的发泄心中的怨毒,把身边的人都折磨的好苦。她不是针对谁,而是对任何人怀有敌意,她自己可怜,作她的亲人更是分外可怜。

曹七巧是被压迫被不公对待的受害者,但是她自己又成为了可怕的施暴者,可怜又可恨。

张爱玲《金锁记》中曹七巧的悲剧命运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社会、家庭、个人。

她本来是一个年轻漂亮招男人喜爱的女孩,但兄长攀附富贵,包办婚姻,把她嫁给了自己婚前从来没见过的还是个残疾人的蒋家少爷,她没得反抗这兄长如父规定,蒋家人守旧娶她是为了冲喜,这些是社会原因;她出身卑微,哥哥自私,卖了她的幸福换取自己的幸福,她加入豪门后由于出身低,丈夫残疾无能,被看不起,被挤兑,被吉泽引诱哄骗,这些是家庭原因;还有很重要的是她这个人性格有点爆裂,具有反抗精神但又外强中干,虚伪,狭隘,贪财,目光短浅(有的比一般女人更甚),由于她的这种复杂性格加上个人的不行命运促使她的自然欲望转化为一种反抗意识和行为被激发,所以后来有点精神分裂和变态,自己给自己带上金钱的枷锁然后掐死了自己儿女的幸福。

张爱玲《金锁记》曹七巧悲惨的结局是自作自受吗

生活究竟是什么?这好像是所有人都想问的终极话题。生下来,活下去。可是,究竟怎么活,却最终看每一个人的选择,生命将那个选择权交给了你,那么,请问:你打算翻哪张牌?

张爱玲《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和施蜇存《春阳》中的婵阿姨,她们都是出自于自己主动的选择,却不约而同的作出同样的选择:一个选择了一位高位截瘫的骨痨病人,一个直接就选择了抱着牌位做亲,理由也是巧合般的一致:为了钱!

钱,能买来幸福吗?有时候能,有时候不能。我们透过故事的门缝往里一瞧,说“能”的时候有些拖泥带水,而说“不能”的时候却那般干脆利落!

季泽在她对面站住了,小声道:“二嫂!……七巧!”七巧背过脸去淡淡地笑道:“我要相信你才怪呢!”季泽便也走开了,道:“不错。你怎么能够相信我?自从你嫁到我家来,我在家一刻也待不住,只想出去。你没来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么荒唐过,后来都是为了躲你。娶了兰仙来,我更玩得凶了,为了躲你之外又要躲她。……我不能平白的坑坏了你,家里人多眼杂,让人知道了,我是男子汉,还不打紧。你可了不得!”七巧的手直打颤,扇柄上的杏黄的黄须子在她额上苏苏摩擦着……

季泽的话是真话么?未必!像他这样风月场里走动的高手,哪里还有多少情真?抑或全是假话?倒也不尽然。人总有几分真情,在那时那刻动情地说出来。说的人心潮澎湃,听的人怦然心动。曹七巧枯寂的心,果然是被拨动了弦。

七巧低着头,沐浴在光辉里,细细的音乐,细细的喜悦……这些年了,她跟他捉迷藏似的,只是近不得身,原来还有今天!

七巧自嫁到姜家,她的生命里,大概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光辉和喜悦。

他也老了十年了,然而人究竟还是那个人呵!他难道是哄她么?他想她的钱——她卖掉一生换一来的几个钱?仅仅这一转念便使她暴怒起来。就算她错怪了他,他为她吃的苦抵得过她为他吃的苦么?好容易她死心了,他又来撩拨她,她恨他。

张爱玲的《金锁记》,女主公曹七巧,一个麻油店主的女儿,嫁到了富贵的姜家,嫁给了一位患骨痨的丈夫,守着一堆行尸走肉。婆婆姜老太太原本是要讨曹七巧来给二儿子做妾的,但想着儿子那样,也不会有好人家的女儿会嫁给他,索性将麻油店的女儿曹七巧直接做了姜家二少爷的正头奶奶。

出身的低卑让曹七巧在姜家成了另类,婆婆自然不必说,大嫂子三弟媳并不待见她,连丫头们在背后也经常呱噪她。似乎只有三弟季泽才勉强跟她说得上几句话。七巧的心在季泽的身上隐忍而又放纵。

那个给老太太请安的早上,趁着没人,她试着在季泽身边坐下,只搭着他的椅子的一角,她将手贴在他的腿上,道:“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麻了,摸上去那感觉……”季泽脸上变了色,然而他仍旧轻佻地笑了一声,俯下腰去,伸手去捏她的脚道:“倒要瞧瞧你的脚现在麻不麻?”七巧道:“天哪,你没挨着他的肉,你不知道没病的身子多好的……多好的……”

季泽平时或暗地撩拨她,七巧也便对季泽动了情。可到了关键时刻,季泽又刹住了车。

那一刻,年轻的七巧,多么渴望有一个没病的身体能够紧紧地拥抱自己。可是,当她看明了季泽的态度,季泽跟她说给二哥留点面子的时候,她的心,像她耳朵上的小坠子一样,一坠一坠的,往下沉,往下沉。

多年以后,当曹七巧摸着自己麻了的脚,眼前又浮现出当年季泽捏她的脚的场景,那时候的季泽,早已不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了。

丈夫和婆婆都死后,姜家三兄弟分了家,曹七巧搬出来另住。姜季泽最后一次来看曹七巧,究竟是来叙旧,还是为钱而来,或者真的是帮七巧来处置她那半死不活的产业,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七巧那一刻的心是怦然而动的,但是,一想到钱,想到她付出的青春换回来的那点有钱,有可能会落到花言巧语的季泽手里的时候,她把自己这最后的一点点机会都给堵死了,因为在七巧的眼里,他就是为了钱。虽然,在季泽,或许只是可能。

季泽很是跟七巧诉说了一番心意的。大概这也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唤出“二嫂!……七巧!”这样动情的话来。如果七巧愿意,那一刻,最起码在那一刻,他们是温暖的,明媚的。可是,当一旦谈到钱的时候,她马上又翻脸了。

七巧骂道:“你要我卖了田去买你的房子?你要我卖田?钱一经你的手,还有得说么?你哄我——你拿我当傻子——”

一旦撕破了脸面,那原本有的一点点温情,便变得面目睁狞,样貌可憎。

季泽走了。丫头老妈子也给七巧骂跑了。酸梅汤沿着桌子一滴一滴朝下滴,像迟迟的夜漏——一滴,一滴……一更,二更……一年,一百年。真长,这寂寂的一刹那。

每次看到这里,我的心也会跟着七巧莫名的疼一下,再疼一下,但是,看着她后来的可恨,这种疼便也跟着快速消去。

彻底失去了指望的七巧开始折磨儿女。

她拉着儿子长白抽大烟,整夜整夜地陪她,让媳妇守空房。把随身的丫头绢儿赏给了儿子做妾。结果不但折磨死了儿媳妇,也折磨死了绢儿。

对女儿长安也不放过,看到侄儿对自己长安好,便也以为他是惦记她的钱。女儿都十三岁了,外面都不兴裹脚了,她却帮女儿裹脚,疼得长安鬼哭神号。

送长安去上学,因长安丢了东西,七巧跑到学校大闹一场,害得长安再不好意思也不肯去学校。

七巧把儿子带上了抽大烟的路,也把女儿带上了抽大烟的路。

长安长到三十岁,堂妹长馨看不过,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童世舫,三婶兰仙帮忙掇合,订了婚。七巧让退了婚不算,看到长安又借着机会与童世舫约,让儿子长白请了童世舫回家,似有意若无意地告诉对方,长安在抽大烟。彻底毁了长安的姻缘。

曹七巧!曹七巧!她就是要把自己三十年中那些关于青春,关于人生失去的东西,一起来让儿女重新经历一遍,让他们一起跟着她陪葬!

她那阴鸷的心理已经晦暗到了极点,连亲生的儿女都不放过。她毁灭了她自己,也亲手毁灭长白和长安的一生。

虐人又虐心!

“婵阿姨把保管箱锁上了,走出库门,看见那人年轻的行员正在对着她瞧,她心里一动,不向那一排排整整齐齐的保管箱看了一眼,可她已经认不得哪一只是三零五号了。她往怀里一掏,刚才提出来的一百五十四元六角的息金好好地在内衣袋里。于是,她走出了上海银行大门……”

这是民国时期作家施蜇存短篇小说《春阳》的开头。

三十五岁的婵阿姨定期从昆山到上海拿她存在银行里的利息当生活费。这一天,二月的阳光正好,婵阿姨从银行取了钱出来才中午十二点不到,她回昆山的火车要到下午三点才开车。于是她决定上街走一走。

在上海南京路上,婵阿姨看看绸缎,看看瓷器,又看看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丝袜、糖果和饼干。她想买点什么吗?不会的,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没有必需,她不会买什么东西。要不然,假如她会得随便花钱,她怎么会牺牲了一生的幸福,肯抱牌位做亲呢?

看到这里,我听到心里“咔嚓”一声响,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婵阿姨的,莫名的就痛了一下。

十二三年前,婵阿姨还是位姑娘,临结婚前七十五天,未婚夫突然死了,他是一位拥有三千亩土地的大地主的独生儿子,婵阿姨在思考了两天两夜后,决定抱着牌位成亲,成了这笔财产的合法继承人。后来,翁姑都去世了,这笔钱更是就由她支配了。

但是,这样的支配是有条件的,你只能守着这个牌位,做他的未亡人,一辈子。族人虎视眈眈,你不可以有任何出格,否则就要陷于万劫不复之中。

这个来上海银行取钱的中午,春天的暖阳唤醒了婵阿姨心中的某个东西。她觉得自己燥热,驼绒旗袍累赘,后悔没有穿绉衬绒旗袍出来。她经过先施公司,又过了永安公司,感觉身上又恢复了早已消失的活力。当她在冠生园坐下来,点了两个菜,看到邻座的一家三口,那女子年龄看上去跟她也差不多,她又欢喜又是烦闷。她看到一位拿着报纸的男人走了进来,好像找不到座位,她好希望对方能在她对面的空位坐下来,但是,人家终于走了过去。她甚至想,如果对方愿意,她也愿意陪他去看一场戏。甚至今晚可以不回昆山,在上海住一晚。可是,婵阿姨脑子里的这套戏码百转千回,终究只是她自己的想象而已。

她幻想着有一位男朋友陪她走在马路上,手挽着手,和暖的阳光照在他们并肩的身上,让她通身轻快。可是,也只不过是她的幻想。

她甚至又走回了上海银行,因为她走的时候那个年轻的行员正对着她瞧,他看起来是多么可亲啊!她借口问他自己的保险箱锁好了没有。他亲切地说:放心罢,即使不锁,也不要紧的,太太。

他喊她太太,她愤怒了,她要哭了,她苦笑,她一扭身,走了。喊了黄包车去上海北站。

天色变坏了,阴沉沉的,西北风,好像还要下雨……

这一个下午,一场春阳,带给婵阿姨一个春梦。梦碎得那么快,婵阿姨转眼就醒了。当初她肯抱着牌位做亲,想了两天两夜,就应该想到了这一点。那个存在银行里的大笔的钱,还有这偶然照在她身上的春阳,婵阿姨大概早就没有了选择。

婵阿姨和曹七巧,一位抱着未婚未的牌位成亲,一位跟一个浑身都是软的半死人结婚,她们都不可能拥有正常女人的生活,但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这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而且都是为了钱。

曹七巧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喜欢她的有肉店里的朝?,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如果她挑中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日子久了,有了点真心,日子就那样过下去。

可是,曹七巧没有这样选择。

嫁给姜家二少爷后的曹七巧,枯瘦到手镯一直挽到了胳膊腋下。她变了形,连带着也要虐着自己的儿女变了形,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年轻时候的婵阿姨,原本也可以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未婚夫死了,她只说不想嫁,家里就可以帮她退了婚。可是,三千亩地产的诱惑,只消她用了两天两夜的思考,便为自己的未来划上了一生。

婵阿姨不像曹七巧,她无人可虐,只有虐自己。这个春天阳光明媚地照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心底的某些东西融化了,她想去做些什么,然而也仅仅限于她想。她终究什么也没有做,而春阳却是那么的不堪,只一会转眼便不见。天色变坏了,阴沉沉的,西北风,好像还要下雨……

留给婵阿姨的,大概就将是一辈子阴沉沉的、伴着风雨的人生了。

张爱玲《倾城之恋》中《金锁记》的曹七巧是个怎样的人

张爱玲笔下的曹七巧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人物。她可怜、可恨、可悲、可怕,把人性最自私、恶毒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对金钱的欲望以及欲求不满的婚姻扭曲了她的灵魂。

可怜,刚开始的曹七巧是一个本性不坏的可怜人,家里是开小麻油店的,哥哥为了钱把她卖了姜家残废的二少爷做二少奶奶,姜家二少爷,得的是软骨症,终年缠绵病榻,坐都坐不起来,她在姜家没有任何地位,受尽欺负连下人都看不起她,后来自己的丈夫、婆婆相继去世后,分家时她直呼自己受了欺负,没有人给他们孤儿寡母做主,但最终还是不公平的分了家。

可恨,曹七巧的生活中有诸多的悲惨冷漠,在这些压力下她变成了怨妇,她总是在不停的抱怨向别人诉苦,她无法享受正常的婚姻欢愉,内心被空虚和黑暗吞噬,语言在她这里变成了伤人的利器,她尖酸刻薄、脾气火爆、她自己得不到幸福,也不让别人得到幸福,哪怕这个要得到幸福的人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儿子,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恨她,她娘家人恨她、婆家人恨她,她的儿子恨她,她的女儿恨她。

可悲,曹七巧的一生都生活在黑暗怨毒和恨意中,没有享受过被爱的滋养,年轻的时候对小叔子动过心,但是小叔子拒绝了她,她对爱情的幻想绝望,人过中年分了家之后,她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来了,她爱过的小叔子来找她吐露心声,她识破小叔子是为了钱而来找她时,尽管她心里还有留恋,但她还是歇斯底里的骂跑小叔子,这时候她对爱情彻底的破灭。七巧爱钱,她要守住她用她的一生为代价所换来的钱,她的一生都被厚厚的黄金枷所套住。

她和儿媳妇争抢儿子,张爱玲是这样描写的:

她眯缝着眼望着他,这些年来她的生命里只有这一个男人,只有他,她不怕他想她的钱——横竖钱都是他的。可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他这一个人还抵不了半个……现在,就连这半个人她也保留不住——他娶了亲。

可怕,七巧没有享受到幸福的婚姻,她也不允许她的儿子女儿享受,她的儿子长安娶妻后,她从中间挑拨离间,追问儿子的床笫之欢,把儿媳妇扭曲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来羞辱她,打击她的自尊心,最终导致儿媳妇抑郁成疾身亡,长安娶了姨太太也被七巧折磨的最后自杀身亡,从此,长安断了娶妻的念头,只是去妓院活动。

女儿长白年近三十岁还没有出阁,长白表妹给她介绍了德国留学回来的童世舫,长白符合童世舫的择偶标准,他们很快定了婚,在要结婚时七巧出面阻扰生是非,逼迫长白和童世舫退婚,为了让长白彻底死心,七巧在童先生面前恶意中伤长白,添油加醋的告诉童先生长白抽鸦片,哪怕长白为了童先生已经戒了鸦片。

童世舫懵了他的幽娴贞静的中国闺秀是抽鸦片的。

七巧终于成功的摧毁了儿子和女儿的婚姻和幸福。就如同张爱玲所说:

三十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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